。这天他已经将所有的题都答完了。
最后一天,宁砚先是用了半天的时间将所有的答案检查、修改了一遍,然后从容不迫的将稿纸上的答案整整齐齐的誊录到了考卷之上。
当铜锣声响起,考试结束,宁砚将考卷交给收卷的帘官,而后如释重负的随着人群走出了贡院。
没有再贡院门口多做停留,宁砚径直回了自己落脚的客栈。吃了一顿像样的饭后倒头便睡。
在贡院的三天,没吃过一顿好饭,没睡过一天好觉。想起接下来还有六天要熬,宁砚就头疼不已。
宁砚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出贡院后不久,一份他的家状(注:记述有关个人履历﹑三代﹑乡贯﹑年貌等的表状)被送到了主考官柳宗志的桌案上。
柳宗志将摘下放在一边,翻开了卷宗。当他看到宁砚爷爷宁伯生的名字后,右手食指在上面点了两下,眼睛微微眯起。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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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黎明,进入贡院后,乡试第二场开始,第二场主考的是五经,没有试帖诗,是以宁砚所用的时间比第一场短上一些。
但乡试不允许提前交卷,所以即使他题答完了,他也得继续坐在号房里。这次,他看到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