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知是什么样的芝兰家族才能教授出宁案首这样如玉儿郎。”
“想必宁案首成了贡生,入了国子监也能位居前列。”
宁砚在心里暗道:看来拍马屁从古至今都是长盛不衰的。这些秀才更是其中的翘楚。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宁砚面上却始终带着谦和的笑容,不时的客气上两句。同时盼着那两位大人早点到来,好结束这让他厌烦的恭维。
而另一边,刘广看着自己身边所剩无几的人,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府试的时候他明明稳稳的压了宁砚一筹,没想到到头来院试他却被宁砚压了一头。
本来第二的名次他很满意,但看到第一是宁砚,他的喜意顿时就荡然无存了。在书院被宁砚压着,他还能借着府试的名次神气。现在他还有什么底气再去和宁砚一争高下。
刘广身边,一个中年男人慨叹的说到:“如此年轻的案首,在宁安府实属少见。我而立之年才中秀才,与之一比,甚感羞愧啊。”
刘广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不过是运气而已。”
中年男人看了刘广一眼,没有反驳,但眼中却出现了疏离之色。刘广也注意到了,脸色僵了僵,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