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白淑兰会有这么一问的宁砚不慌不忙的回到:“绝对没有,不信您让秋歌检查一下,我这次去书院带的书一本不少的背回来了。”
“那钱是怎么来的?”
“我没卖书,但是我租了,钱是别人给我的租金。”见白淑兰有变脸的趋势,宁砚忙道:
“娘,爷爷留下这些书就是造福子孙的,就算是迫于生计卖了,爷爷在天有灵也绝对不会怪什么的,况且只是租借了一下。如果娘还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这么做了。”
白淑兰沉默了好一会儿,叹了一口气。“你认为是对的,你就去做吧,娘也不是不懂变通的人,只要不卖,就随你了。”
宁砚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朝坐在他右手边的陆秋歌挤了一下眼睛。陆秋歌被宁砚这一下逗的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帘。
宁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高兴过头,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了,借着轻咳一声缓解尴尬。
白淑兰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觉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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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住了两天,第三天一早,宁砚就收拾好了东西,带着一家人的期望,走上了去宁安府的路,院试就在府城的贡院举行。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