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受伤了?我就诈你一诈。”
姜以柔:“……”
顾骁将手里拎着的那袋药往茶几上一放,很是自然地对姜以柔说:“伤哪儿了?我看看?”
姜以柔耐着性子:“顾总,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很不合适吗?”
姜以柔刚洗完澡,头发也还没吹干,这么柔软湿润的随意散落在肩头,将她身上那股自带的凌厉气息冲淡了不少。
就算是疾言厉色的模样,也只会让人联想到炸毛的猫咪,只想帮她顺顺毛。
顾骁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与她对视两秒,忽然伸手捋掉她发梢上滴下的水珠。
“头发没干就睡觉,会偏头痛的。”
他的微微有些粗糙的指腹擦过姜以柔的耳垂,接触的一瞬间,姜以柔感觉半侧的脸都有些发烫。
姜以柔惊了。
对于顾骁这有些随意甚至轻慢的举动,她只想到两个字——放肆。
顾骁在沙发上坐下,抬眼看过去,淡淡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深色的眸看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以无声的巨大压力,一不小心就想要臣服那种。
姜以柔兀自在震惊里还没回过神,胸口微微起伏两下:“你,这是在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