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呢。”唐糖笑着对熵道,她本意只是想打趣两句,结果却得不到熵的回应。
“……”
“熵真的只有一个名字,没有姓吗?”可能是太闲了,唐糖一时没得到熵的回应,还犹不信邪地继续跟人家搭话。
原以为还会得到一片沉默,没想到熵居然略一外头,状似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答道:“我叫熵。”
“我知道。”唐糖无奈道。
可熵却像是没听懂一般,还重复强调了一遍,“只有熵,没有姓。”
对上熵那双漆黑如寒潭,却又意外清澈见底的双眸,唐糖终于妥协地承认了自己的幼稚举动很无聊:“……好吧,熵就叫熵。”
终于满意了,熵移开视线,又沉默地守护在唐糖身后。
唐糖其实早就发现了,熵是个很单纯的人。
他单纯到宛若初生婴儿,却又比之婴儿多出了大乘期强大的实力,还有绝对的乖巧听话。
不知道熵之前所属的势力是怎么样的,究竟是如何培育出他这种听话又强大的大乘期修士。
但有一点唐糖可以肯定,现在,这位听话的大乘期修士成了她的了。
经历了那么多,即便明面上还是一副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