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有点理解了,它们为何而掠夺。
白得的生命,白得的躯壳,白得的天赋
,白得的修为,还能白得属于一个人的一切外在资源,家世、宗门、身份、甚至包含亲人、朋友、爱人,一切的一切,都可以靠掠夺轻易夺取,如何不令人上瘾?
就连唐糖,在得知这世间竟有如此罪恶之事时,除却站在正义与道德上的厌恶与唾弃之外,很难说她没有一瞬间的动摇过。
“这件事为师会亲自过去处理,你这几日专注完成任务,好好保护自己即可。”双面镜之后,云寒冷冽的嗓音传来。
唐糖双举着镜子,穿着衣,头发散乱,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对着镜子对面的师尊连连点头,乖巧得不得了:“徒儿遵命。”
“夜色已深,你且好好休息。”在掐断双面镜之间的联系之前,云寒突然又道:“莫要擅作主张。”
唐糖当即如同受了什么天大的冤枉一样,喊道:“我才没有!”
“没有就好。”没多说什么,云寒那头干脆利落地掐断了联系。
“哼,坏师尊,怀疑我。”
双面镜已经失去画面了,唐糖还犹自不高兴地哼哼唧唧,“师尊可说错了,我不擅作主张地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