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歉一句,随即转身快步离开,让唐糖拉都拉不住他。
“这什么人啊?”唐糖跺了跺有点发麻的脚,又揉了揉被勒痛的手臂与腹部,拧着小眉头一脸不悦。
不过不高兴归不高兴,她也知道此地不宜就留,连忙快步离开了。
谁知道那疑心病的人还会不会再杀来个回马枪,弄个三进三出。
一直到回到自己与师尊的住所,唐糖才深深地松了口气。
云寒正在屋内绘符,听见唐糖回来的动静,抬起头来,边见她匆匆进门,又做贼似地鬼鬼祟祟地将门紧紧关上,随即才转身背靠门扉,一幅劫后余生的模样。
“闯祸了?”云寒第一反应就是唐糖是不是在外头干了什么坏事,害怕人家寻仇来了。
“才没有。”唐糖生气地瞪了云寒一眼:“师尊这么可以这么污蔑徒儿?”
“那怎么了?”云寒手下动作不停,行云流水地在符纸上挥出最后一笔,灵光一闪,一张七品雷暴符便绘制完成。
瞄了自家师尊刚刚完成的符篆一眼,唐糖自然地走过去,自然地将其拿起来查看一番,然后又自然地将符篆折叠起来,收入自己的荷包之中。
没搭理唐糖的小伎俩,云寒任由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