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换做往常的话,唐糖是不会这么不懂事的。
以她对她师尊的听话劲儿,别说是让她一回宗门就立即出远门,便是不让她回宗门, 直接去另一个地儿,她也没什么异议。
只是这一次情况不同,自从回了宗门之后,她原先已经淡去的莫名不安感又时常浮出。
唐糖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这并不妨碍她本能地不愿离开自己最为依赖的人。
“糖宝,这次的宗安之行,你是必去不可。”云寒一手抱着唐糖,一手一下下地顺着小姑娘背后柔软的长发,声音虽温和,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定。
“为什么?”唐糖是真的不解。
为什么师尊一定要让自己离开,去玄安宫为一位新晋的炼虚强者祝贺,这种事随便派宗门内的哪一位去都行,为什么一定要是她?
“你还小,为师尚未来得及教导你人情往来,故而你有些事不懂,为师也不能怪你。”
云寒状若忧愁地轻叹口气,接着继续道:“玄安宫与我凌云剑宗一贯交好,且此次他们新晋的那位炼虚尊者身份不凡,她的晋级礼,即便是让为师亲自去庆贺都是使得的,只是为师最近有些……”
“所以只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