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砍杀而去, 一下又一下, 重复的单调。
仅从这一点, 唐糖便可看出,这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
但不论其有无意义,这都是一场战争。
而战争, 往往都是残酷的代名词。
无数的死尸横倒战场,艳红的血汇聚成河,在干裂的地面上纵横交错,构成一副亡灵之图。
战争还在继续,死的人也越来越多,唐糖几乎能看见天际渐渐凝聚起了浓重的死气与怨气,黑压压的,带给人一种不详的压抑感。
她两条小眉毛拧得死紧,有心想叫这些人不要再打了,又莫名回忆起墨徇师兄的话,即将出口的话语就这么被自己又吞了回去。
哑了片刻,唐糖终究还是敌不过内心的冲动,脚下步伐一迈,就想冲进战场中心。
结果才刚刚一脚踏出,就被一只从背后伸来的大掌给按在原地。
“陛下,您怎地在此地?此地危险,恳请陛下快快随末将回去!”粗矿的男声带着急切之意响彻在唐糖耳边,其话语中的意思成功让唐糖呆了一下。
“我……我不是……”唐糖有点莫名其妙,不明白证人为什么要叫自己“陛下”。
她想着对方可能是认错人了,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