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拧眉看去,这才发觉她脚腕不自然地扭曲着,还肿得老高,这是扭到了。
“呵……活该,让你皮,遭报应了吧?”嘴上嘲讽归嘲讽,贺嘉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蹲下,小心翼翼地将唐糖抱起来,口气不善地问道:“你房间在哪?”
“那里。”唐糖辨认了一下方向,就给贺嘉指路。
贺嘉一路臭着张脸,活像是被人欠了一座灵石矿一样,将唐糖给送回了她房间。
末了,还借口要让唐糖尝尝正骨的滋味,以报自己早上被断发之仇,给她把那略微有些错位的脚腕给掰回来了。
正骨的过程中,唐糖虽然疼得脸色都发白了,却仍是一声不吭地自己强忍着。
她总是这样,身边一旦没有可以依赖的大人,就坚强得堪比精铁。
可一旦有关爱自己的长辈存在,别说正骨这么疼的‘重伤’了,就算是脚上稍稍被撞红了一小块,她都会娇气地呼痛个半天,不被好好哄着绝不罢休的那种。
可惜,贺嘉不知她这一点,只以为她能忍,还因此而高看她一眼,觉得这死小鬼除了皮了点,能打了点,也不算一无是处。
“给老子窝在床上睡觉,要是被我在外面看到你,你就死定了!”临走前,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