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说不准究竟是笔更好看还是他的指尖更吸引人。
“在看什么？”
“看手手。”
听到云寒的问话，唐糖下意识地就答了。
等答完之后，她猛地一拍脑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居然背书背到走神了。
想起从前自己在背书之时走神被抓包，娘亲生气的模样，唐糖忍不住怯生生地用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偷瞄云寒。
见他脸色冰寒，貌似心情不太好，她顿时怂得一缩小脑袋，纠结片刻，还是肉疼地向着他伸出了自己的两只小胖手，掌心朝上。
“……？”
云寒垂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两只小肉爪子，眼底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疑惑。
自觉犯错，而沮丧地低着头的唐糖没看到云寒的表情。
她小手举了许久，都没见云寒动手，以为他是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便自觉地又往上举了举小手，还小声地加了一句：“打……打吧。糖宝不疼的，真的不疼。”
最后那一句就像是自我安慰一般，说得很小声，但听起来却很可怜。
这下子云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忍不住以手握拳，抵在唇边，低下头，双肩不住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