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冷不丁的踩一脚积水,水珠溅起,在月色下如点点碎银,她眉飞色舞,得意的笑,太过得意,笑着笑着腿脚一软,差点摔倒。
李玄崧拉住她,蹲低身,“上来。”
薛妍穗嘻嘻笑着趴上去,李玄崧背着她在温柔的如纱如雾的月光下,踩着积水玩,犹如稚童。
侍立在一旁的御前宦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皇帝背着皇后,玩踩水,那是他们刚毅冷肃的陛下吗?
平静的日子如流水滑过,距离祭天还有两天,祭坛已布置完毕,礼器亦准备完毕,从宫里到祭坛的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分兵戒备,禁军和京兆府紧张的忙碌着,宫里车马、卤簿仪仗也都备好了。
皇帝提前五日斋戒,这是他彻底消除身上恶咒,治愈眼疾的唯一机会,他对这次祭天极其重视。
在薛妍穗面前,李玄崧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经常溃不成军,常常破戒,所以自三日前斋戒,他就宿在了紫宸殿。
这日已过了巳正,寝殿里还是静悄悄的,宫女们竖着耳朵倾听,里面依然一片安静。
“前两日娘娘辰初就醒了,今儿怎么这么晚?”
“昨日娘娘亥正两刻熄的烛,和前两日一样。”
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