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嗓子剌的生疼。无数次她都觉得活不下去了,可她活下来了,薛家只有她一个人活下来了。
薛华棣昨日入王府,李绪醉着,宫里来的人宣皇帝口谕,命昌王娶她,王府长史接了这个烫手山芋,拿不准宫里的想法,对她颇为客气。薛华棣洗了澡换上了久违的锦衣,她恍如做梦。
“阿棣没想到还能活着见到你,绪郎。”薛华棣的清高已被这些日子的苦楚磨没了,薛家落难,昌王视而不见,袖手旁观,他的凉薄,她终于亲身体会到了。薛华棣对他满腹幽怨,却只能压在心底,现在她只能依靠他了,她不能惹怒他,反而要博取他的怜惜。
“她怎么进来的?送她走,快,快。”李绪面对薛华棣的眼泪没有怜惜,只有恐惧,他暴跳如雷的吼。
“王爷,这,这是宫里送进来的,陛下口谕要您迎娶她。”
李绪抖如筛糠,皇帝这是什么意思?他猜测着皇帝的意图,试探,皇帝一定是试探,他不能留下她。
薛华棣本以为她的心已痛到麻木,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再疼了,看到李绪的眼神,她知道她错了,她痛的几乎要窒息,他要杀她。
“你要杀我?”薛华棣没想到李绪薄情至此。
意图被识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