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模样,薛妍穗没绷住,笑出了声。
李玄崧握着酒杯顿了顿,他看不清起舞的儿郎,但底下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如何?”
韩道辉从西北归来,侍立在李玄崧身旁,低声禀报,“英姿勃发,锐不可当,雏鹰初击风云,当之无愧的少年将才。”
能让韩道辉说出这番话,此二子确是惊才绝艳。
李玄崧微微抿了口酒,难怪右殿那里惊呼声不断。
《破阵舞》终了,伏宽和另一位小将木骥领着众儿郎单膝跪地,齐声高呼,“吾皇万岁。”
气势犹如山呼海啸,李玄崧招手让两人近前,伏宽原本是他的亲卫,经过战场历练,青涩之气尽褪,木骥亦是英武悍勇,假以时日,或能得两名将帅之才。
李玄崧朗笑,“赐黄金佩刀。”
“谢陛下赏赐。”
许淮和伏信两员老将离席谢恩,伏宽是伏信的儿子,而木骥是许淮收的义子,许淮膝下嗣子、侄儿资质平庸,木骥原是他的侍卫,在战场上救过他一命,许淮收木骥为义子,悉心栽培。
殿内,气氛更是激昂。
宴请武将,少不了酒肉,众将领纷纷敬酒,李玄崧多饮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