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大小小的枕头,式样各样,做工精致,薛妍穗看了一遍,有迎枕、靠枕、抱枕,是她想要的,莞尔笑道:“不错,赏。”
在窗边放置卧榻,榻上铺三层锦褥,厚厚软软,薛妍穗躺在上面,怀里抱了个抱枕,悠闲的翻着手里的书页。
薛妍穗和济王妃说了那些寒门士子遇贵女的话本的荒谬,济王妃乐得不行,拍掌说她原先看着总觉得如鲠在喉,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听了这席话,如拨云见日,她可算明白了。济王妃乐过,也看不下那些话本子了,给书坊管事下令,要换一批好看的。
薛妍穗翻看的就是济王妃书坊管事新送来的,是本诗集,颇有妙句,不过,翻了一半,她打了个呵欠,放下了。
济王妃雅好诗赋,不然在宋女史面前也不能像个小迷妹,但薛妍穗对诗赋没太大兴趣。
放下手里的诗集,薛妍穗翻找一番,将诗赋集子放在一边,在话本子里挑拣,翻了几下扔一本,不报期望的又拿起一本。
一目十行的扫过去,薛妍穗轻轻“咦”了声,精神大震,这竟是本志怪话本。虽然曲折离奇比不上她曾经看过的,但这本话本,披着志怪的皮,写了几桩凶杀案,逻辑严密,抽丝剥茧,又文采斐然,将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