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些善钻营的小人以为有了机会。
可若此时册封,李玄崧攒眉,他不乐意,他想要封后仪式尽善尽美。
“陛下,”通传宦官小心翼翼的禀报,“刚刚抓住个传递消息的宦官,是罪臣齐国公传给贵妃娘娘的。这是书信。”
“拿来。”
御前宦官已验看了这封书信,确定没有危险,才呈上御前。
李玄崧很快看完,薛成言词恳切,仿佛一腔慈父心肠,里面提到了阿穗生母谢氏,说谢氏四十五岁冥寿将近,求她回府祭拜亡母。
阿穗自幼丧母,李玄崧生出怜惜之意,可恨薛成连阿穗对亡母的孺慕之情都要利用。
“把消息传给贵妃,告诉贵妃无需理会,朕命奉恩寺于那日办法会。”李玄崧道。
“奴遵旨。”
听了宦官传来的话,薛妍穗眉头就皱了起来,薛成的无耻超过了她的想象。她没有找到薛成为谢氏祭拜的记忆,整个薛府没有谢氏存在过的痕迹,没有牌位、没有香火、没有供奉,甚至连坟墓都没有。
原主不知生母的名讳,不知诞辰,除了时常被辱骂村媪之女,天生卑贱,流着卑贱的血,难怪蠢笨,给二娘子提鞋都不配等等,关于生母她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