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看第二眼。
这般毫不掩饰的嫌恶刺痛了崔氏,“你竟骂我是村媪?薛成,你有没有心肝?我下嫁与你时,你还是个寒门子。村媪,你是不是想起那贱婢的生母了?”
崔氏红着眼哭喊,“我就是死,那贱婢也休想我求她。”
“胡搅蛮缠。”薛成捂着胸口痛苦的喘息,“出去。”
崔氏不敢置信的看他,咬着牙跑了出去。
“生母?”薛成浑浊的双眼透出一丝光亮,他想到了让薛妍穗来见他的办法。
这些天,皇帝步步紧逼,他快成了丧家之犬,可薛妍穗在宫里并未受到牵连,看来皇帝对她是有几分真心的宠爱。可这几分真心能延续多久,后宫争斗的惨烈未必比前朝少,薛妍穗身为嫔妃,能依仗的只有母家,薛成迅速的谋划出一个主意。
承嘉殿,薛妍穗靠着大迎枕,半躺在榻上,话本翻到一半,实在忍不住嫌弃,仍在了一边。这落魄士子遇贵女的戏码,她无法代入落魄士子,只觉俗套憋屈。
等下次见到济王妃,和她好好聊聊,薛妍穗想着不能让济王妃的书坊总出这种看着堵心的话本。
话本看不下去,薛妍穗颇觉无聊,那日下雪让皇帝撞见她玩雪,不止付出了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