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时讲给他听的街头的繁华。
罗敷抱着康庆慢慢走,想起小叔叔被自己说服时气恼的脸,想着他说的,“总是心疼别人家的孩子,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孩子,我也想听孩子喊我一声‘爹’。”
会有的,如果自己有了孩子,一定一定要将他养在身边,谁也不能夺了去,不能像康庆这样整日活在对母亲的思念之中。
走到半路,罗敷还在失神,身边已经跪下大片的宫人。
罗敷后知后觉,这是遇上了圣驾。
下等宫人们见了圣颜甚至没有出声说一句“皇上万安”的资格,以罗敷如今的地位自然是不同的。
皇上在她身前几步停下,“朕听闻你进了宫,是跟母亲一起?”
“是,母亲挂念太后身体,听说前些日子见了风,太后近来嗓子不大好,又得了腿疼的毛病。”
“人老了,太后常说她如今的身子像是辆转了多年的车,零件生了锈,怕是已经坏在了身子里头。”年轻的皇帝走在前,罗敷便缓缓在后跟着。
如今,这意气风发的帝王,他执掌的天下是自己的丈夫同他一同打下的,罗敷不惧他分毫,哪怕从前曾被他痴缠。
“太后这样的比喻叫人心酸,娘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