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开始闷不吭声的,从自己怀里向外掏东西。
什么女子用的木梳子,一块颇为眼熟的帕子,还有几封已经被翻得折了角的书信。
拉拉杂杂一大堆,罗敷眼跟前的这一小片地方,都被他这一堆东西给占了。
罗敷垂着眼睑,看看这堆东西,再看看眼前,是在等着自己夸赞的小叔叔。
“这,这是什么?”罗敷将他那几件东西拨弄几下,假模假式这么半天,这些东西哪个够看,收破烂似的。
“我的宝贝。”小叔叔一只胳膊倚在桌面上,矮着身子,脑袋凑近罗敷,另一只手随意拾起其中一个来,“都是同你有关的,这梳子是我从你房里偷偷拿的。别这么看我啊,我正大光明的进你房里去的,恰巧你不在而已。”
大将军一点儿不觉得脸红,“那是上临南之前的事儿了,刚走那几天,想你想的紧。正巧这梳子贴身带着,刚开始梳子上还留着你发间的香味,我都贴在胸口,夜夜伴着入睡的。后来味道淡了,我以为对你的感情也能淡了的。毕竟山高水长,再见,也许你都嫁人了。”
他又伸手摸了那几封信,“后来又有了这封信,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快活。有底气多了,当时就认定非你不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