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不沾地,只怕罗敷再待些日子,锐王为了躲她许连王府大门朝哪里开都得忘记。
罗敷作息极有规律,无事一更天便歇下,卯时三刻起来洗漱收拾。身边三四个小丫鬟侍候着,平时也没什么人来打扰,哪怕是上天入地这些个丫鬟一句重话不敢同你说,若不是被人强行关在这里,今后就这么闲散的过下去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也就是罗敷每日过得这么规律,才恰好叫锐王算准了错过与她见面的时间。她入睡,他还未归。等罗敷睡醒起床,锐王早已急匆匆出了门,就用这拙略的方法回避着,不知他要避到几时。
罗敷能撑得住,到底是锐王没她那么气定神闲。谁先爱上,便已经失了应有的底气,他日夜渴盼拥她入怀,却也知道她心有所属,此时碰面唯有叫她逼问埋怨的份儿,如此还不如不见。
那日,锐王到底没能忍住,罗敷歇下之后,他也不敢进门瞧她,在她偏厅之中坐着,瞧她卧房门外自己亲手为她布置的纱帘。
侧面开着的半扇窗子,外间几棵绿树沙沙的响,于是正好送来夏日里难得的几丝清凉。纱帘渐渐被吹起,又飘飘摇摇的落下,同他起伏的心情如出一辙。大概太过珍视,面对她其实一直觉得自己卑贱,时常用皇子身份压她,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