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紧张的整个人都颤抖,上下牙打在一起,这一关若是能闯过去,便算是共过生死患难,二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可能相互能剥离的开了。
他的湿衣服,罗敷也不可能就这么展示人前,她将几件湿的厉害的外衣提起来,好歹给拧的不再滴水,正要凑合给他挂在平整地方晾晾干,却不知自哪里掉出一包东西来。
那东西小叔叔给裹得严实,半点没守外头大雨的侵袭。倒也不算是故意,她从地上拾起那东西,正巧瞅到个边角,罗敷对这个有些印象,应当是昨天讼睐取来的那张图纸。
罗敷对这些一窍不通,见那图纸上沾了些水渍,拿了干净帕子想要给小叔叔整理干净。只是些图纸很是奇怪,罗敷捏在手中有些重量,湿了晕开的一处似乎能透出其他的文字来。
罗敷对光看去,果然见图纸中好似藏了其他东西,字体太小她实在看不出个名堂,未有三个略微大些的字体依稀能够辨认。
“泰顺门。”罗敷咬唇轻语,那不是同详文阁两个方向的一道宫门么,小叔叔费半天力气,在图纸之中搞这些新花样,这是什么意思?
罗敷看着远处泰顺门的方位,泰顺门出来后是斗正门,这两门平日里不作为进出之口,从前这里有皇子起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