讼睐面上一紧,不敢再多说一句。
“明儿送去给裱上——”锐王大大方方将东西卷起来,示意叫罗敷接过。
罗敷自然不敢有什么异议,双手将其捧在胸前。
“本王看你那屋子单调,就将这字挂在入门见的的那墙上是正正好的。”锐王说完,点了那带路的小厮,“天儿晚了,都安置吧。”
罗敷不声不响,叫锐王立成个靶子似的,叫讼睐平白瞅了好几眼,她挺了挺脊背,自己行的端坐得正,得主子一件赏怎么了,还真能叫她个局外人瞅的抬不起头来?
这一夜倒算安静,罗敷没敢真把锐王那字裱了真挂在那显眼位置,小叔叔时不时就逛到自己这里来,若是叫他看见那落款处人姓名,醋起来还不反了天,一晚上都哄不好了。再说若是锐王提起,罗敷自己也想好了说辞,一楼背阴潮湿,这样的好东西放在这里都糟蹋了。
锐王留宿详文阁一事,自然是瞒不过圣上的耳目,详文阁位置特殊,圣上从前一向对此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在书法方面修习浅薄,一向不是拿得出手的,故而看中锐王,也希望依靠他重振“详文阁”从前的“藏书第一楼”的名声。
他这三个儿子,大儿子是个闲散王爷,不入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