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似乎都说全乎了,没有哪里还有遗漏啊,“他又编了什么瞎话,在你面前败坏我名声。”
“嗯——他说寿山公府上那次我遇险还有尚安公主设计我吃了药这两次,你都是故意营造出自己的高大形象,同时救我于水火,其实是你一早便同他们设计好的。”
“这样的瞎话他也真敢说!锐王爷整日唱什么大戏,我瞧他去说书应当是正正好。”田亚为气呼呼的心理恨不能手撕锐王这冤家,“小叔叔在别的事情上全没有底线,也不惜的要自己这脸面,那人常说我是像狗一般的活着,别人说我活的没骨气小叔叔不会在乎,可对罗敷你哪怕是一丁点的手段,小叔叔也绝对不会使出来。锐王挑拨离间,司马昭之心,他瞧上你了。”
罗敷正奇怪小叔叔怎知锐王爷有唱戏这爱好,那头田亚为就这么裸着身子,衣衫不整的抱胸呸锐王一口,他愤愤的表情像被觊觎了玩具的孩子,幼稚非常,“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使得出来,小鼎你不准理他,咱们可得好好的。叫他竹篮打水一场空,叫他看得到吃不着,在这事儿上一辈子被我踩在脚底下翻不了身。”
“你又活过来啦?”罗敷翻着白眼瞧他,这人一天想法也多,说法也多,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叫人想生气都没个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