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面见圣上,如此福泽深厚,怎的晚上还做了噩梦,难不成秦典籍做了什么亏心之事。”
三句话说不上,讼睐便现了原形,她可实在不是个会聊天的主。
罗敷拿梳子敝了敝梳的齐整的发顶,闭嘴不想理她这茬。
“才刚入宫,秦女官得了锐王爷青眼之事,似乎已经传遍了整个禁中。锐王不是颇得圣上重视,秦典籍在他面前为田将军多多美言,将军仕途之上有人帮携,不也能更顺利些?”
罗敷将那梳子朝桌面一摔,口气不虞的道,“小叔叔再是不成就,也绝不须同那些,不知人间疾苦的皇子皇孙们委曲求全。”
讼睐长长的“哦”了声,似乎是不大相信。
罗敷索性又补了句,“尤其是那目中无人,将别人贬低到一文不值的人,更不值得小叔叔投靠。”
讼睐将她字句之间的意思斟酌了良久,落下罗敷好长时间方才慢慢悠悠的出了门。
详文阁外重新挂了匾额同楹联,就连入门处正对的那面墙上,都是当今圣上亲笔题了的“纳海”二字。
这些表面上的差别,罗敷不过昨天见了一面,印象也很是深刻。几位內侍小心翼翼捧着巨幅额皇帝墨宝,生怕出了什么差错,将手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