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肯再娶,到一把年纪了还是随性的很。时不时上山隐居数日,在庙中吃斋念佛,过得倒是消遣。
外公早年征战沙场,也曾是一员虎将,罗敷幼时听说娘说过,好似从前外公同先,皇交情匪浅,只是如今这位皇帝临朝,外公便自发退下来,他那位置也很快就叫后来人取而代之。
外公瞧着田亚为良久,“你这小子不错,老头子我倒是没看走了眼,在临南也算展了一番拳脚,后生可畏啊。”
田亚为肩膀叫他狠狠怕打两下,外公当真是老当益壮,田亚为半拉身子都给他拍麻了。
“外公这话是什么意思?”罗敷好似发现了什么她从前不知道的事情,“小叔叔去临南,外公竟然知道?”
田亚为背手逆光站着,晨起的霞光倒不那么刺目,他今天这一身宝蓝衫子很是打眼,精神又利索,外公看他做配自己这外孙女,勉勉强强也算及格吧,“这小子是个一根筋,上年缠着外公请求指点,我那时候以为他急于求成,一看便不是个稳重的,一直没想搭理他,哪知我上山那次他在山外跪了一夜,第二日更是错过了武科大比武,才算表示些许诚意。”
“小叔叔错过了武科考试,原来后面还有这么一出。”罗敷鼓了股腮帮子,“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