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出声打了招呼,“姐姐消息倒是灵通,我这刚回来,你那边便有了消息,够及时了。”
“在家里憋的要生出病来了,罗孱不在,你若是还赶着我走,我可是要怨死了。”
“哪有平白赶上门客人的道理。”罗敷上前拉了她手进来,“喻理姐姐比之我才走那会儿可是又瘦了,捏着只一把骨头的样子,想我想的不成?”
那头崔喻理笑的极开心的模样,只这一笑,原本就瘦的没几两肉的小脸,越发的陷了下去,人不似从前精神不说,看着怪瘆人的模样。
“家里事儿多,许是操心操的,精神不济了身体也垮了似得。”她斟酌字句,将话题朝罗敷身上引,“听说要进宫做女官了,衔儿还不低,打头就是七品,咱们这几个人说来就数我没出息。罗孱嫁了那样身份的人家。你呢,不声不响的得了上头看重,就看我打小就围着一家子人转悠,转了这些年也没绕出去。”
“哪儿的话,咱们仨就数你本事大,心里主意最正,知道自己要些什么,我同罗孱还是孩子似的,你都能主持家中诸事了。”
听了这话,她倒是含蓄的笑了笑,“那算什么本事,不如你们,不如你们……”
罗敷正要再说什么,却叫她反手捏住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