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这帝王心思。”
秦文昌不曾注意,罗敷娘在暗中慢慢僵直的身子,她一瞬不瞬的瞪着眼,小心翼翼想要缓解自己绷的快要抽筋的小腿。
“这不是正好,不偏不倚,哪个也占不到什么好处。”罗敷娘好歹能安定自己,话里却仍带着三分颤音。
“话不是这样说。”秦文昌自有他的分析,他揽了娘子肩膀过去,“建南如今的皇宫,早在前朝万乐年间便建成了,如今宫中院落大多也保持着前朝风格,详文阁所在东宫自王朝更替那场大火,再没有启用过,继而自此只有潜邸却无东宫,如今详文阁复用,只怕东宫再修葺便也不远了。”
罗敷娘总算揣摩出一点秦文昌的心思来,“你是说——锐王?”
秦文昌没吭声。
“那我们罗敷同他一起,这,这不大好——”她心中有些慌乱,不论锐王今后是尊是卑,他若是对罗敷真有什么其他心思,罗敷今后的路怕是都不会好走。
再说罗敷这头,屋子里温度不低,刚拢了炭盆烧着,罗敷盯着那炭盆暗自出神,“或许会不会是在窗外等着?”
心中想着上一次,小叔叔也是飞檐走壁似的,在窗外那窄窄的窗台上守着的,脚下立刻扑到窗前,呼啦一声开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