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狡猾,懂得用罗敷转移自己的视线,他现在顾不上尚安公主的事儿,一门心思就想知道罗敷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竟然还牵扯到名节上头去。
锐王打马加紧自街道上狂奔而过。
尚安公主这头早已闹得不可开交,公主独自跪坐在床榻旁边。身边伺候的人都被她打发了出去,高贵如她怎能忍受叫一众奴才看自己的笑话。且更让她没料到,驸马如今的确是不同了,方才领着一帮人手进来劫走了她的小酒,那狠厉的模样,现在想来也是心惊肉跳。
驸马这回事真真实实的是厌恶了自己吧,自己好容易才做到与之重修旧好,感情一日一日好起来,甚至自己能从他日渐成熟的目光里看出一丝沉迷的味道。出了国土边界自己便不是这里的公主,而是她真正的王妃了。在他国自然是建不了公主府叫自己享用的,驸马贴心的新建了府邸,叫自己嫁过去便免了同王府女人打交道的烦扰。明明昨天还那样要好,她还幻想着二人婚后幸福时光,怪自己贪心,忘不了年少的爱恋又想一辈子拘着小酒不叫他离身半步。
小酒是个多体人意的孩子啊,十二三岁的孩子,身子未开化,教他的那些手段他学的倒快,在他身上得到的快乐,那些墨守成规的所谓“良家女子”一辈子品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