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哀叹了声,“还是容本宫再住些日子,一霎便离了故乡的土,好歹容我缓缓。”
“是。”田亚为回着话,向帐篷内扫了一眼,他巡夜之时,不止一次看到过有人半夜自帐篷之中出来,那人功夫不错,就是田亚为也不敢肯定若是真要追上去,是不是真能追的到人家。只第一次叫自己看到那人,通报公主时,公主摆明不想叫自己查下去。公主既然不便告知,田亚为对这事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宫同驸马商议了下,就这几日,便搬去同他合住。”公主自己揉了半天脑袋始终摸不准地方,使了眼色叫一旁侍女过劳伺候,“早便该是如此。”
“拿卑职这就着手前去准备。”
“慢!”公主出言打断,“这一两日里不急,本宫还有好些要收拾的,该拿的拿着,该扔的便要扔掉。”她语焉不详,田亚为直觉公主这几日会有些大动作。
田亚为一边应着,一边退了出去。
下了值已经是傍晚,田亚为没啥好地方可去,这几日忙起来都是随便找个地方糊弄着吃睡,过得浑浑噩噩。一晃也有五日未见罗敷了,他挠挠心口,忙起来的时候顾不上,夜间闲下来便抓心挠肝的想见她,见不到就要死了似的。他这毛病也不知道是怎么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