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田亚为本是抱肩姿势,这时伸手在那官员肩膀上拍了拍,“我那死了十来年的老子娘,告诉我说管不住的事儿,由他去,说得多错的多,管得多怨得多。”
那人摇头说不明白,这又算是哪门子的内幕。
驸马爷看这架势,猜也猜得出来,公主那头出了事。
“公主此刻到底身在何处?”驸马爷心道当我三岁小儿好糊弄不成,东一句西一句的瞎扯,这天底下断也没有夫妻一辈子不相见的道理。
他也收敛戾气,只是昂着头,将那句求见公主来俩回回的说。
尚安公主倒是个沉得住气的,知道外面闹翻了天,仍旧能在自己帐下安坐着看这场好戏。驸马这年纪已经退去青涩,举手投句皆是沉稳姿态。公主表面不说,心里着实是喜欢的紧。
“哎,昨儿那女子真没送到驸马爷手里?”公主撩了帘子一角,低声问了句侍女。
“回公主,人在半路就被劫走了,那帮人当是您失踪了,忙乎了一晚上一无所获。”
“这还真是奇了,打主意打到了我尚安公主的头上。”公主努努嘴,“不过倒也不亏嘛,一头喂了药的小母狼,他们得手也不算亏了。”
“公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