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公主提起寿山公府做什么,那地方的记忆对于罗敷来说噩梦似的,但凡能躲着绝不愿再次提起。
“你不说话,本宫自然也看得出来,不仅知道,还有那寿山公府三公子兆睐,你二人想必也打过了照面吧?”
“罗敷不知公主此言何意?”罗敷说这话嘴唇都有些哆嗦,兆睐这名字她一辈子都不想同自己放在一起。
“怕成这样?”公主好玩儿似得,笑嘻嘻围着罗敷打转,“寿山公同本宫沾那么点亲,朝上得倒三辈儿的那种远亲,兆睐说起来还是本宫小辈,托本宫做个媒而已。”
公主一手搭在罗敷肩上,使了些力气似乎就是想要她臣服,“若是秦家小姐应下了,可不就同本宫也沾了那么点亲?”
“恕罗敷不能应下。”
“怎么,瞧不起本宫这门亲,还能瞅着更高的不成?”
罗敷不愿多说,心中对这位毫无礼貌可言的公主厌烦至极。
“倒是好笑了,本宫头一次保媒,看那兆睐害了相思病似的,躺在那儿瘦成一把骨头,你这姑娘竟然连软话都没有一句?”
哪里是害了相思病骨瘦如柴,那位兆睐公子应当是被小叔叔去了半条命才对。
“那是——”罗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