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一点儿没有擅入者的自觉是的。
“能在这千里外的临南相遇,我三人也算有缘,不如就共赏今夜月色。”他像是自说自话,自己便大喇喇坐了下来。
“锐王爷倒是不见外,来去自由全不顾我这主人意见。”
锐王才不待见他,谅他也不敢将自己堂堂一字王爷赶下船去,索性脸皮子厚到底,理也不理他,先紧着跟罗敷联络感情,叫这家伙离罗敷远些才是紧要。
他随意起个话题,“罗敷你可知道,这第一楼名字由来。”
罗敷今天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哪里会清楚第一楼由来,那句不知道还含在嘴边,田亚为这头率先抢了白,“先皇亲封的呗。”
锐王爷怨怼的翻他一眼,接着变脸似得又抛出诱饵,“这第一楼里最有名的的还是一种烈酒,辛辣非常,人称——”
“解千愁。”
锐王爷叫田亚为顶的脑袋上有些冒烟,这人怎的如此烦人,他控制自己不要跟他在水上动起手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叫人看去可不丢了大人。
重点是自己可能还未必是他对手。
锐王很是忧愁,见罗敷腕上仍旧还是那副银镯子,这些总算想起来些田亚为不知道的东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