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不舍得伤她分毫,何时不是捧着含着,叫个毛头小子占了如此大的便宜,更可恨的是居然叫他瞥到罗敷衣下一缕风情……
田亚为给正出神的望向湖心的小姑娘,理了理她脑后吹散的长发。暗暗下了决心,这女子必然得是自己的,容不得他人丝毫觊觎,血液之中有股气息在不断奔腾。她握了握拳,长长呼出一口气。
罗敷叫他顺头发顺的好生舒服,正要回头笑眯眯的告诉他,突然看到他那狠厉的表情,一时也是吃了一惊。他不愿意讲自己嗜血的一面展露给她,因而在她面前总是好脾气的或是顽劣的捉弄他。叫她放下对自己的防备,实际上他镇守临南,能叫留族人闻风丧胆,他“北蛮”的称号可不是白白来的。
田亚为这两年升的快,几乎两月一次升迁,同他一批进来的士兵,大多还在军营底层摸爬滚打,他却已经翻身做了人上人,他靠的可不是一次次的好运气。想他当年一战成名,那时他不过忠军一小卒,他们那队五十号人叫留族包了饺子。大部队突围了出去,都当他们一准是葬身南地。哪知他一匹出云,一杆梨花□□,硬是开出一条血路。战场之上杀红了眼,卢伯友偷偷为他计算过,他一人单挑了百十号人,留族人却连他的身都没近过。杀到最后不过就是机械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