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你可调查清楚了?”
“从前是不是这二人在监视,不大好说,不过今日打听出来,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就是临南当地普通官员,为老夫人贺寿而已。”
这些个信息零零散散,穿不成串,田亚为也吃不准罗敷到底是吸引了哪处势力来,又为何这么执着于保护她的安全。
罗敷睡了一会儿便给魇着了,一阵儿便急的直哭,醒又醒不过来,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田亚为听到响动,挥手叫永忠义下去,自己进了屋里。
她额角生了好多汗,手紧紧攥着被子,田亚为伸手掰了掰,不敢使力怕伤了她,轻声唤了两句,“小鼎。”
见她稍稍安静下来,又打了热水来,绞了帕子来给她净了净脸。小鼎生的真是漂亮,从小便是个精致的孩子。田亚为长她五岁,她刚出生时自己随姐姐还去见过。
额头饱满,五指修长,五官秀美。
姐姐时常在田亚为面前这样形容罗敷,小时候不懂这是赞美,只觉得罗敷长得可爱非常,比起身边同龄的女孩好看的多。她蹦蹦跳跳的同罗孱围着自己转,那时候满心的欢喜,那时不过就是疼爱。
如今,就不同了。他将手上盖在罗敷自被中伸出来的柔荑上,恰能将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