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撂挑子便撂了,“我这姑娘是个没眼色的,将军莫急,罗敷姑娘是府上贵客,万不会被怠慢。”
这边扭头又是急言令色,声音都拔了高度,越发将讼睐吓得抖作一团,“分不清个轻重,那罗敷姑娘可还在偏厅?”
讼睐抖得话也说不利索,“好——好像,叫丫头引着上后院去了。”
“上后院?”田亚为似乎有所感应,弹跳起来质问着,“你们父女具都将我那侄女晾在一处,哪来的丫头领着她上后院的?”
“是,是我三哥。”讼睐不自主哭出声来。
叫个陌生男子引着走了,想也知道不会得着什么好了。田亚为目呲欲裂,一字一字像是要将眼前二人剥皮抽筋的狠意,“你是想,叫你整个寿山公府陪葬不成?”
寿山公腿脚一软,喃喃挤出两句,“上,上后头看看去,这逆子。”
“寿山公便待在此处——”田亚为冷静将他隔在此处,寿山公一时也是被慑住,竟也真就呆愣原地不敢动弹。腰间佩剑哗啦一响,叫他抽出握在手中,“小姐带路!”
兆睐平日里调戏的大姑娘小媳妇不少,大多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情我愿半推半就。如今真要强迫佳人委身于他,一时心里也是胆怯。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