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真是不简单,深明大义。我想那两边城墙各降八尺,是为了不越过京城等级吧!”
“这女子固然舍小我成大义,壮举非常人能及——”田亚为负手而立,低头望向背对他而站的罗敷,“却也叫大都督追悔一生,若那时是我,哪怕孤身入那敌营,也定不让至亲之人孤单绝望离世,必然生死相依。”
罗敷犹沉浸在那悲情故事之中,猛不丁听小叔叔在身后低语,似乎也是有所察觉,这话应当是对自己说的。
两人在凉阡城门等候不久,永忠义姗姗来迟。
“刘大哥没有同来么?”罗敷左右看看,并未发现刘文焕声影,疑惑问道。
“并非同路,他自北门入凉阡取药更快些,回程我们再一道。”
田亚为一听,便以一种莫名笑意冲永忠义点了点头。三人这边刚迈进了凉阡,罗敷方向都还没整清楚,那头便已经有人闻讯前来相迎。
田亚为一见那阵仗也是有些无奈,不过就是上凉阡露个面,这寿山公倒是个消息灵通的,在城门上便堵起人来了。
“寿山公别来无恙啊。”田亚为既然认出来人,必然再不好装作不认识,主动招呼起来。
寿山公笑眯眯回礼,“无恙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