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调子叫她。
“嗯?”
“我应当谢谢你的,或许我的婚事就此便要定下了。”罗孱有几分羞怯,但是坦坦荡荡的,“文彦舜已向娘娘提了我们的事儿,今日的封号应当便是默认,都要谢谢你。”
“我可不敢居功。”罗敷哗啦啦将两手从水中伸出来连连摆动,“是你心诚则灵,这样的好事儿也被你求来了。”
“你那么好,一定得是我一辈子的好姐妹。”罗孱两手搭着浴桶,歪着脑袋许愿。
“不然你以为逃得掉?一辈子都已经绑在一起了。”罗敷拉起她的手,与自己两手交握。
这一夜,是注定有人要失眠的。
田亚为遣散了院子里帮忙的下人们,其实也不过相处几日,田亚为亦是十分感激,临走又多分了些费用给他们。他在建南城中没什么牵挂了,打拼下的巨万家财,那是他用命换来的,自然不舍的就这么放弃,悄悄托了可靠的人打理。
若是今生无缘再回到建南城,那笔财产便交由罗敷,作为她日后出嫁的嫁妆吧,这个建南城里唯一让自己难舍的小姑娘,他能做的似乎只这么一项了。
灶火自王姐走后,便没人去生了,燃的一干二净的灰烬,冷锅冷灶,只剩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