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吸进喉管,刺激的人不自主咳嗽两声。
“罗敷……”
“嗯?”
“在你眼中,我是怎样的人?”
“小叔叔想听哪一方面呢?”
“无关小叔叔这一身份的,任何一个方面。”
他话音里带了些许的渴求,罗敷不知所以,呆呆望着他回了句,“那又是什么意思?”
“若我不是你的小叔叔,单单是田亚为这个人,你认为我是怎样的人?”
罗敷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疑问好似也烟消云散,“小叔叔孩子似得。”
她笑,他却突觉那笑分外刺眼,令他不知如何处理心底埋藏的那一份令人不齿的念头。这念头折磨的他几近疯魔,可她却毫不知情,仍旧与他叔侄相称,实在太过讽刺。
“当然是可靠又温和,让罗敷觉得信得过的长辈啊。”罗敷将披帛裹得更紧,这薄薄一层轻纱,实在抵挡不住高处丝丝入骨的寒意。尤其穿堂的风从这头钻过那头,将罗敷一头青丝吹起飘飘摇摇,纵然缥缈如仙,却冷的耐不住。
田亚为的心像是一头叫嚣的兽,沸腾的想对她说不,他一点都不稀罕做她的长辈,想以手掩那凉薄的红唇,叫她再说不出长辈二字,叫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