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给罗孱使了眼色,两人拉长了调子,“听——到——啦。”
“就知道捉弄人。”罗敷娘在她头顶轻轻拍了两下。
“娘,来的是什么人呐,咱们与权贵似乎没什么往来吧,如何算得了贵客啊?”
“是锐王爷,多余的娘也不知道,不过看王爷那样子倒不是兴师问罪的模样,与你爹不知谈些什么,还算投缘吧。”罗敷娘理了理桌上蹭的歪七扭八的桌布,说完便离开准备茶点去了。
虽然娘那里是一派云淡风轻,罗敷这头心里却很是不平静。也或者事情发展并不如娘所想,那般轻松如意,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才更叫人心惊。
这么一想顿时有些闲坐不住,随意扯个小谎,将罗孱留在屋里,自己便溜了出来。
罗敷自然是不敢贸然出现,锐王这等尊贵客人上门,还轮不到自己一个女孩家招呼,且要让爹爹看到,又该说自己没个样子。
既然不能明着来,偷听什么的算不得难事。
爹爹会客,一向不喜太多人伺候打扰,只屋里留下两个端茶递水的丫头,反倒是屋外面一声高过一声的蝉鸣,叫的人越发心慌。
罗敷步子迈的轻,屋里的人一点儿没觉察,她便在外间贴着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