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过去一看,好嘛,祖宗没水喝了。
她来了兴致用逗猫棒逗煤球玩儿,煤球正蹦得起劲,可没一会儿说累就累了,它头也不回地跑到阳台打滚晒太阳睡觉,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苏然一个。
苏然晚上抓着岑衡的袖子告状,后者早就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它不理你我理你,要抱要亲还是要给我用逗猫棒?”
“……用你个大头鬼,你配跟我们家煤球球比吗?我们家煤球叫一声我心都化了。”
“我也能叫。”
“来啊,我听听。”苏然期待地看着他,“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
岑衡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晚上吧,怪不好意思的。”
“哈?”
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岑衡慢悠悠地将一盆番茄蛋汤端上桌,又蒸了两个大白馒头。
碗筷拿好以后他擦了擦手,开了一罐猫罐头给煤球,肉的。
苏然看着餐桌上一点儿荤腥不沾的饭菜,又看看远处呼哧呼哧吃得正香的煤球,感叹着人不如猫。
“那个投稿人查出来了。”岑衡小口咬着馒头,语气镇定得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是不是上学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