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客房床单被罩都没铺,被子也多久没晒了。”苏然上前一步打开自己房间的门。
“他不打呼?”
“他不……”苏然下意识刚要回答,立刻察觉到不对,“他不打吧?打的话我就跟苏雨扬凑合一晚。”
一旁路过的苏雨扬瞟了苏然一眼,“我不跟你凑合,自己找的老公自己忍着。”
苏然故作无奈地耸耸肩,将醉成死猪的岑衡丢进了房间。
她的房间是一张两米的大床,两面靠墙,嘴里侧放了慢慢一排的毛绒玩具。
苏然把岑衡推到墙角和毛绒玩具靠着,又从衣橱里拿了一床干净被子。等她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清醒了一点,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鸡窝一样的头发坐在床上发呆。
“醒了?”苏然坐在床边擦头发,“我还以为你挺能喝酒的。”
岑衡这长相就是那种千杯不醉的人,把一桌人喝趴下还要欠兮兮地说也没喝多少的那种。
岑衡抓了抓头发,他要是能喝至于每次出去抱着一瓶啤酒喝一宿吗?
“你赶紧去洗个澡,我帮你去楼下摸套睡衣上来。”苏然将湿头发用干发帽包起来,开门下楼。
岑衡的行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