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和数理化为伴居然也不掉发。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随后扭头握住那杯新上的百利甜送到嘴边,酒精下肚,她强迫着自己冷静。
酒杯又空了,服务生贴心地问她还要不要再续。
苏然摆摆手拒绝了,她此刻已经觉得身上热乎了起来,以她的酒量,再喝就回不了家了。
她捻了一颗爆米花放在嘴里,再回头看去,男人已经落座。
因为来得晚,他坐在最边上,从苏然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见他的侧脸。她恨不得立刻去带上自己三百多度的近视眼镜,方便自己能将男人看清楚。
不过就算是模糊,也影响不了苏然的判断。
惦记了五年多的人,无论他再怎么变化,苏然也能一眼将他认出来。
更何况岑衡这五年几乎也没什么变化,他二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是这副不苟言笑的老成样子,如今也一样。
岑衡落座以后只要了一杯水,右手拿着杯子煞有其事地把玩,时不时小口抿着陪着一群人喝酒谈天。
“刚才老李还说上一次见你笑的人后来是什么下场。”
“吓得摔了一根试管?”
岑衡扬了扬嘴角,知道他们是在玩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