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二嫂倒在地上,哭道:“是我的错,是我太纵着他了。”
二月的天,不如冬日那么冰寒刺骨,但石板地上也是带着凉气。阿泠虽然方才有些生气范二嫂刚才的行为,不过她也清楚,范二嫂根本不可能伤害到初三的。
她叹了口气,示意范二嫂的女仆将她扶回房间。
初三看着阿泠,他今日已经不用问阿泠是不是觉得他做的不对了。
阿泠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无论何时,她都是相信自己的。
思及此,初三有些阴霾的心情忽然就晴朗起来了。
比起世人,他只在乎阿泠的看法。
及至范二嫂离开后,阿泠才问初三:“这件事范二哥怎么说的?”
范二嫂的态度不是很重要,范二哥的态度才是至关重要。
若是经过此事,有了隔阂,那么……
阿泠皱了皱眉。
初三将范大勇说的话都复述了一遍,最后提到:“他还问我义兵的训练情况,提起附近的墨城,瑞县。”
阿泠将这些话记在心里,从对话上来说,刚得知这个消息的范大勇是有些怨怪初三的无情,但心里还是相信他的,阿泠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