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盅。”
阿泠笑着说了谢谢。
婢女看了阿泠一眼,又说:“女郎你有些瘦了,得多吃些,瞧着健康。”
这是人家的好意,阿泠虽然不能做到,还是笑着说了声我努力。
婢女将膳食放在阿泠身前,欲言又止。
“碎玉,还有什么事吗?”
碎玉纠结了下,好奇地问:“婢子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什么?暂说无妨。”
“听说赵将军接连几胜,他是不是如大家口中说长的那般俊朗啊?”说着,碎玉慌乱地摆了摆手,“婢子知道女郎和赵将军情深意笃,没想着破坏,就是好奇。女郎若是不方便说就算了。”
原来伺候阿泠起居的是另外一个婢女,前些日子因母亲重病而离开,碎玉才来一个月,若说具体时间,是初三出征后她才来到她身边的。
她没见过初三。
阿泠并不介意她问这个问题,碎玉年龄小,性格活泼,只是她和初三的关系在外人眼中原来是这样。
虽然说阿泠觉得解释没有什么用,也不意外,但都说她面前来了,不解释相当于默认。
“等赵将军回来了,你便能看见他了,他模样的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