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也没那么糟糕,初三暗暗地想。
将对方的彩带扎在发髻上,见果然没了凑上来的人,初三顿时松了口气。
除了烤肉歌舞,草坝四周的条凳上还放着各类果酒,阿泠即使不喜欢吃东西,可被充满了酒香的气氛所染,她也有些渴了。
“要不要尝尝这儿的酒,范大哥说这边的酒与覃阳不同,是用西南才产的浆果酿造,味道清冽幽香。”
阿泠来了精神:“那我尝一点。”
乘酒的器皿不是酒爵酒杯,是拳头大小的白漆碗,初三选了一种酒气比较淡的果子酒,给阿泠盛了半碗。
阿泠看着篝火堆旁的人群,小抿了一口,又抿了一口,终于抬头皱巴巴眉地望着初三:“不太好喝。”
初三和阿泠喝的是同一种口味的酒,他觉得味道和覃阳那边的酒水略有不同,但绝对够不上难喝的地步。
“有点辣。”阿泠又抿了小口,鉴别道。
初三这才发现不太对劲的地方:“阿泠,你是不是没有喝过酒。”
“我……”阿泠捧着酒碗,认真地思考了下这个问题,点点头,“好像没有。”
这边的果子酒虽然味道清冽幽香,不过初三尝了一口便知,这种酒的后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