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姜走后,阿泠按着刺痛不停胸口,死死地咬着被褥,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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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睁开眼,橘红的朝阳从门扉处照了进来,他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想到刚刚的那场噩梦,阿泠缩在角落里,不停叫疼,他揉了揉额头。
只是个梦而已。
可是说不准就有人欺负她了?她虽然是长公主和赵将军的女儿,但是长公主根本当没这个女儿,赵将军死了这么多年,根本就不管用了。
若是真呢有人欺负她,她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办法?
思及此,初三突然生出了一种厌恶感,他为什么只是一个奴隶,若是他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他不仅可以留在她身边,还能照顾她保护她了。
练武场上的奴隶看着角落里招招狠厉的初三,大家不约而同挪远开,生怕不小心招惹了那座杀神。
只有戟岄叼着根杂草,不怕死凑了过去:“怎么,有心事?”
初三瞥了他一眼:“闭嘴。”
戟岄笑了笑,倒也不怕他:”是不是想那张素色手绢的主人了?”
“不需要你管。”初三一拳打在沙包上,甩手离开。
戟岄望着初三孤独远去的背影,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