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声音从山包后面传了过来,阿泠看见两个人从山包后走了出来。
侍卫见状,一下子站在阿泠面前。
两人看见背直肩阔眉目生煞的侍卫,差点软了腿。
不是心怀不轨的人,侍卫默默退下。
阿泠举高纱灯,发现他们两人穿着统一的葛衣,浑身瑟缩,她低声道了句:“可是我的侍卫吓到你们了?”
两个奴隶何时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尤其这么好听的声音还是从一个看一眼就觉得亵渎的贵人嘴里发出来的。
阿泠看见他们身上熟悉的衣裳,她下意识想到昨日那场比赛,那个叫初三的奴隶,她不由地多问了两句:“你们这么晚了,是去哪儿。”
其中一人应道:“贱奴是奉主人之命将身死之人送入乱葬岗。”
“你家主人可是覃阳白家?”
两人奇怪这位姑娘是如何认出来的,不过还是应了声是。
阿泠顿了顿,下意识问:“昨日那个叫初三的兽奴在斗兽场受了伤,如今如何了?”
两人不太奇怪贵人问这个名字,初三虽是兽奴,但许多贵人都听说过他的名字。
“昨日晚上主人就让将初三扔到了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