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境地,自然不会将责任归咎于自己身上。
是啊,若是这些人讲道理,哪里还会落得如此地步?
宜宁只要连翘下去打听一二,连翘是去了,很多事情却是捕风捉影,自个儿猜到的,说是佟贵妃如今住在五台山,和僖贵人却有书信来往,信笺之中写的什么她们无从得知,可想想就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可凡事都是要讲究证据的,宜宁总不能凭着自己的猜疑就说些什么。
眼瞧着宜宁月子里一日日瘦下去,玄烨急的像什么似的,可每日进补的汤食她吃着,却还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没过小半个月,钮祜禄皇后病故了,至于僖贵人,则去替钮祜禄守灵去了。
当宜宁听闻这消息的时候,端着燕窝粥的手一抖,看向玄烨,道:“皇上,这是……”
“朕都听连翘说了,僖贵人只怕将钮祜禄氏的死算在你头上,她啊,向来是个不讲道理的,与她说再多也无用,既然她们姊妹情深,索性就让她陪着她姐姐好了。”玄烨并非一个不念旧情之人。
相反,他就是太顾念旧情了,要不然当初也不会留了钮祜禄皇后的性子,也不会对僖贵人睁一只闭一只眼这么久。
可他也是有逆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