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闲话家常吗?况且太子并不在这里,若是皇后娘娘不喜欢;嫔妾不说就是了。”
钮祜禄皇后瞪了她一眼,倒也没说话。
太皇太后只长长叹了一口气。
钮祜禄皇后知道,自己这个皇后当得不明不白,更是不得人喜欢,哪怕自己用尽了力气,可在太皇太后,在玄烨眼里,自己仍比不上赫舍里皇后。
她连着几日没睡好,如今心情低落,只早早告辞,离开了慈宁宫。
坐在步撵上,钮祜禄皇后更是五味杂全,一扫眼,似乎瞧见了钮祜禄皇后,她还是穿着她小时候最爱穿的朱砂色旗服,模样、身量和十三四岁时一模一样。
再仔细一瞧,那人却不见了。
钮祜禄皇后吓得坐直了身子,颤声问身边的太监,“你方才可瞧见草丛那边有人?”
“奴才什么都没瞧见啊!”这太监名叫查良河,打从进宫之后就跟在她身边伺候,很得钮祜禄皇后的喜欢,“莫不是娘娘这几日没有歇息好,一时间眼花了?叫奴才说,不如请孙院判替娘娘开两贴安神的房子,总比这样枯熬着好。”
钮祜禄皇后摇摇头,她不能喝药,也不能睡着,一睡着梦里头的都是赫舍里皇后。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