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和纪南谨赶到医院时纪父正在处理头上的伤口,柱子陪在一旁照顾。见纪南谨过来,简单说了说情况。
纪父脑袋是被纪母用烟灰缸砸破的,下手一点没手软,伤口要缝两针。所幸伤口藏在头发里,不至于破相。
白晓听着心里直发毛,纪母是不是太偏激了?虽说纪父渣在先,可如今纪母还有求于纪家,纪父还给林雪安排了工作,下手未免太狠了。脑袋怎么好开玩笑,一个不好闹出人命怎么办?
而且,今天是她和小纪大喜的日子,就是要闹也该看在小纪的份上留点余地。
纪南谨也是一脸阴沉,很显然纪母缺席的这些年里,他心里的天平早倾向了纪父。隔着玻璃窗看着治疗室里正在处理伤口的纪父,半晌没说话。
不一会儿纪父龇牙咧嘴地出来了,他才道:“爸,你怎么样?”
白晓的困意早被纪父身上的血迹吓醒了,虽然不算很多,星星点点的也怪吓人的。她皱着眉,忙跟纪南谨一左一右虚扶着纪父在边上的椅子坐下。
纪父对纪母的态度一直都不大好,所以此刻也没见他情绪有什么起伏,依旧骂咧咧的,“那个女人是想要我的命!柱子,报警了没?”
柱子为难地看看纪南